赵煦屈指一弹,笑道:“错了,是辽主耶律洪基写给朕的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终于感到好奇了:“耶律洪基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煦笑道:“说的无非是老调重弹,什么宋辽兄弟之邦,睦邻与善什么的,没什么新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这封信里的语气措辞,可比往年柔和了许多,子安或许不知,往年耶律洪基给朕的来往的国书和信件,语气可是居高临下,读之令人十分厌恶,可是今年……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得出来,辽国对我大宋的燧发枪十分忌惮了,否则耶律洪基的语气不会这么柔和,信里甚至主动提起了澶渊之盟,重提当年两国盟誓,说是兄弟之邦绝不相残,绝不启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微笑道:“现在轮到辽国担心我大宋主动挑起战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子安当初邀辽使西郊秋猎,着实是一步妙棋,当时尚不觉得,这也没过多久,效果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辽使回去详细描述燧发枪之威,比咱们自己吹嘘厉害强上百倍,如今辽主约莫已确定,两国若再启战,战场上他们怕是再也占不到便宜了,这才有了这封语气无比柔和的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煦看着赵孝骞,目光里掩饰不住的欣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无声无息间改变了国运的大才,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宗亲兄弟,仅仅只是这封信,已让赵煦扬眉吐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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