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新旧之辩而下狱,国子监士子和民间文人对朝廷和章惇的争议四起,汴京因此而风云涌动。
奇怪的是,苏辙的入狱,赵煦和政事堂诸公都没有任何表示。
就好像下狱的是一个很普通寻常的路人。
不过是个路人而已。
章惇仍旧每日领袖朝臣,在政事堂雷厉风行地推行新法,苏辙疾呼谏止的青苗法,也在推行的新法之列。
苏辙像一只扑火的飞蛾,除了短暂一刹的光亮,并没有改变任何事。
朝堂哗然之后,再次沉默下来。
章惇拿问苏辙,已达到了立威的目的,如今朝臣们人人自危,皆不敢言宰相之过非,同时也有许多旧党朝臣终于对朝廷绝望,纷纷上疏,自请致仕或是远谪地方为官。
风云几度变化,赵孝骞在王府里沉寂了几日后,终于还是咬牙跺脚,走出了院子。
见不得太伟大的人,搞得那么悲壮,一副一去不复返的决然样子,你想感动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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