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时分,这顿酒终于喝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起身告辞,踉跄朝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没走,这间简陋的民居小屋约莫就是他的家产之一,今晚已醉,种建中回屋倒头就能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临别之前,赵孝骞无力地朝他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种,下次我回请你,……有姑娘的那种,这地方太破了,影响我喝酒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要转身离去,突然被种建中抓住了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扭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此时的状态很难判断,似醉非醉,但赵孝骞清楚地看到,他的眼睛很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侯,末将知道你不喜欢听别人道谢,但我今日还是要多说一句,郡侯,多谢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兵役法不管能不能立,三军将士必将铭记郡侯大恩,满朝文武,唯有郡侯体察将士们的苦楚辛酸,多少年了,朝堂上终于有一位愿为将士发声的人,我……今日高兴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盯着他的眼睛端详许久,突然问道:“你到底醉没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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