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你……竖子无状!”邢恕指着赵孝骞怒道。
一把年纪的邢恕勃然大怒,年纪轻轻的赵孝骞却云淡风轻。
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赵孝骞道:“我不过是拿你的话回敬而已,你急什么?”
“今日召我进宫奏对的,是官家,我是奉诏而来,官家还没说什么,你跳出来指手画脚,怎么?显着你了呗?在官家面前立一个冲锋陷阵的好印象呗?这股子劲头去跟旧党使呀,在我面前作什么妖?”
一番话说得更不客气,简直把邢恕怼到了墙根下,当着一众君臣的面,邢恕一张老脸已气得红里透紫了。
而此刻,赵煦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赵孝骞怼得不客气,但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暗示邢恕越俎代庖。
确实,赵孝骞是奉诏进宫的,今日要议的是兵役法,事关社稷的大事,赵煦本来是要听赵孝骞的意思,结果话还没开口,便被邢恕以宗亲不得干政的名义堵住了。
细细咂摸一番,邢恕这是指桑骂槐,暗中谴责朕坏了祖制呀,才不过是个侍郎,而且当上没几天,这货就飘起来了么?
赵煦捏揉着手指,威严的眼神朝邢恕淡淡地一扫。
一直静默不语的章惇这时也看出不对劲了,心头突然一沉,章惇急忙沉声道:“邢侍郎,圣驾当前,不得失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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