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临近子时,坐到现在天都快亮了,赵孝骞的腰有点痛。
赌坊掌柜是个有眼力的,见赵孝骞眉头紧皱揉腰,急忙上前讨好地道:“郡侯可是觉得乏累?小民的这家赌坊里不仅有赌,也有美色,郡侯是否叫两个小娘子上来,为您揉捏推拿一番?”
赵孝骞摇头:“不必管我,做好你自己的事,安排的人靠得住吗?”
掌柜躬身道:“与辽使同桌而赌的庄家,是我大宋排得上名号的老行家,不论是骰子还是叶子牌或是牙牌六搏等等,要什么牌来什么牌,只要辽使不下桌,今夜保管他倾家荡产。”
赵孝骞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前些日故意放水,让辽使赢了许多,具体多少你说个数,朝廷会有补偿。”赵孝骞道。
掌柜挺起胸脯大义凛然道:“为大宋谋局制胜,在下虽是升斗小民亦义不容辞!小民一文钱都不要,这个局小民做得很开心,给钱就变味道了。”
赵孝骞瞥了他一眼,笑道:“你倒是深明大义,当个赌坊掌柜屈才了,你应该站在朝堂金殿上挥斥方遒才对。”
掌柜当然听出话里有些讽刺,只好嘿嘿干笑。
赵孝骞淡淡地道:“你们开门做买卖我不拦着,以后少坑点贫苦人,还有就是莫把事做绝了,真要搞到别人家破人亡,不仅丧德行,开封府也饶不过你。”
掌柜急忙躬身应了,指天发誓保证不绝赌客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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