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一别,不知何年何月再见,郡侯保重,若郡侯能来上京,萧某必扫榻以待。”
赵孝骞挥挥手:“俩男人就不必搞得这么深情款款了,有缘再见,该吃吃,该喝喝,该打架就打。”
萧光敬笑了:“若非你我各为其主,想必应能把臂论交,郡侯是条汉子,我们辽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磊落汉子。”
赵孝骞目光变得古怪起来。
这货从哪得出来的结论,觉得自己是磊落汉子?
汉子倒也没错,但“磊落”……
话说早了呀小老弟,那晚你莫名其妙掉入粪坑的事,够你回去研究一二十年了。
萧光敬说完正要转身离去,赵孝骞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,叫住了他。
“贵使刚才说,我们可以把臂论交?”赵孝骞莫名其妙地问道。
萧光敬一怔,点头:“没错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们可以算朋友了?”赵孝骞眼睛闪闪发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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