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洗洗还能用。”
赵煦又指了指他,不知该怒还是该笑:“两国谈判,你竟使计坑害辽使,而且手段如此肮脏,此事若被朝中御史知道,你可知后果?”
赵孝骞眨眼:“此事天知地知,官家知,臣知,还有钱仲深知……官家应该不会说出去吧?”
赵煦噗嗤一笑,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淡淡的刺激感,就像年幼时神不知鬼不觉干坏事的那种刺激,情绪莫名有些兴奋了。
十岁登基,今年已二十岁的赵煦,似乎找回了久违多年的童趣。
于是赵煦不由脱口而出:“下次再有这种事,记得叫上……”
话没说完,突然住口,赵煦尴尬地捂住嘴。
成何体统!朕怎会对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感兴趣,而且居然还有亲自参与的念头。
然而,来不及了,赵孝骞听见了。
赵孝骞当然是体察圣意的忠臣,于是急忙道:“官家原来好这口儿?没问题,臣有一计,以后官家若看谁不顺眼,趁他如厕时,点个炮仗扔进去,那画面保证官家赏心悦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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