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的另一头,赵孝骞与钱仲深仍在商量着接下来的流程。
“两国舌战,自当雅量……辽使的吃住行,自有礼部和鸿胪寺安排,世子不必操心。”
“世子要操心的是,明日与辽使如何谈,官家有旨,本官愿听世子差遣。”钱仲深道。
赵孝骞瞥了他一眼:“谁说明日就谈判的?”
钱仲深感觉自己都快进UC震惊部入职了。
“明日不谈,何时谈?”
赵孝骞淡淡地道:“别人是上门要钱的,要钱懂吗?你见过债主上门后,欠债人立马就还钱的?”
钱仲深惊愕:“欠钱当然立马就还,不然呢?”
“钱侍郎脸皮这么薄,怎么坐到礼部侍郎这个位置的……债主上门,当然要一直拖下去啦,所谓‘岁赐’,不过是辽国的敲诈勒索,被人敲诈也就认了,给钱有必要那么痛快吗?”
六十岁的钱仲深三观摇摇欲坠,现在的年轻人欠钱后都是这副理直气壮的嘴脸吗?
“世子的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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