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辽使如何了?好端端的,怎么会这样?”赵孝骞又急又气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抬眼朝他一瞥,眼神无力且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走到床榻前,凑近了仔细打量他,见萧光敬只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,额头上还搭了一块布,嘴唇干涸,面无人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有些奇怪,只是掉了一回粪坑,为何搞得跟大病即将不治了似的?有那么严重么?

        扭头望向钱仲深,赵孝骞沉声道:“可叫了太医为辽使诊治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仲深非常配合地道:“太医昨夜已来过了,开了一副祛寒的方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面孔微微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特么“祛寒”,粪坑里那么多肥料,分明是大补,应该开固本培元的方子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情真意切地看着萧光敬,赵孝骞叹道:“辽使未免太不小心了,所以说醉酒误事,以后还是少饮为是,你若在大宋出了事,教我大宋的官家和臣民如何向辽主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胸腔中腾地冒出一股怒火,立马坐直了身子想骂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想到自己昨夜那诡异的遭遇,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倒霉而致,骂人都找不到理由,萧光敬气势顿时颓然,又软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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