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仲深一惊,急忙道:“世子,玩得大的人不是我,是你,主意是你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放心,不会让你担责任的,多大个事儿,你管住自己的嘴就行。”赵孝骞满不在乎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仲深叹了口气,颓然道:“这辈子没干过如此恶劣的事,老夫一生清名毁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说废话,就问你昨夜爽不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仲深没吱声,但眼神却闪过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按世子的吩咐,昨夜陪辽使饮酒的官员悄悄在他酒里放了一丁点儿巴豆,再算准了辽使情急之下必然会去的那个便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提前将踩踏的两块木板锯掉一半,辽使踩上去没多久……哈哈,嗯,咳咳,老夫失态了,罪过罪过,不应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却不管那么多,哈哈大笑几声,然后问道:“萧光敬此时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驿馆的官员说,昨夜被捞上来后,萧光敬被冲洗了几十遍,又吐了一晚上,直到天亮才消停,此时应该才睡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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