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他们眼里,我宋人就像天生比他们低一头的奴隶,可随意生杀予夺,如今辽使的做派已传到了朝堂,今日的朝会上还有御史参劾礼部和鸿胪寺,说是自甘折辱,损我国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皱眉:“萧光敬如此跋扈?记入史书这一招都不好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仲深苦笑道:“辽使来朝,挑剔我大宋的吃穿住行,纵是记入史册,也是我大宋礼数不周,萧光敬他怕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钱仲深叹道:“尤其是,萧光敬不仅挑剔吃住,更是有洁癖,他住的屋子,用过的东西,睡过的床榻,一天要收拾打扫十几遍,用膳的桌子但凡稍有一块油渍,都会掀桌子大发雷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他这怪毛病是装出来的,还是真被惯出来的,这等纨绔子弟毛病实在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没吱声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仲深急忙道:“世子被官家甚为器重,是我大宋砥柱之臣,当然不可能是纨绔子弟,老夫之言绝无他意,世子万莫误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钱仲深眼神带着哀求地道:“世子,礼部和鸿胪寺实在侍候不起那位辽使,还请世子出面,让辽使在我大宋安分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叹道:“钱侍郎可知,所谓的纨绔子弟,这类人的特点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不解,请世子赐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,欺软怕硬,第二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第三,死要面子。”赵孝骞朝他微笑:“我也是纨绔,在这方面,我很有发言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