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祐五年,朝廷特意拨付工部五十万贯钱,专门用来修缮加固黄河开封段的河堤,结果你看到了,仅仅只过了四年,洪水便淹了开封。”
“魏节昨日密奏,朝廷拨付的五十万贯,其中大部分被工部和都水司的官员所贪墨,汴京被淹,与这些贼子有直接关系,他们罪责难逃!”
“害朕如此狼狈,害得京畿百姓流离失所,天下人心动荡,朕岂能容这些贼子!”
赵孝骞明白了,心中亦生出几分杀意。
修堤的钱也敢贪,这些畜生害了多少人,真特么没一点底线了。
“官家放心,臣一定将这些贼子全部拿问,冰井务会好好招待他们的。”
赵煦脸色阴沉点头。
查办这些官员还有一个原因,他们都是元祐旧党。
京畿发生如此严重的灾祸,但朝廷要继续运作,国策也要继续推行,新党取代旧党的趋势不可阻挡。
工部和户部贪墨修堤钱款的案子,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法办一大批旧党官员,再将新党官员补充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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