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没出声,脸色愈发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好像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古至今,历朝历代,土地兼并已是无法绕开的大问题,而且任何朝代每到中后期,总会越来越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宋这数十年来的朝堂党争,新法旧法来回折腾,如今也终于显现出恶果,那就是大量的农民失去土地,沦为流民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后果已赤裸裸地摆在汴京城外,想装作视而不见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五万流民没有土地,也无家可归,躺在城外赶都赶不走,朝廷为了不生乱,不得不每天拨出大量的粮草供养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解决这五万人的问题,那么朝廷只能将他们养到天荒地老。

        很理解赵煦此刻的心情,就是今天睡醒睁开眼,莫名其妙多了五万个活爹,那是何等的卧槽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五万流民打不得杀不得,汴京城几百万双眼睛盯着大宋的君臣,以行仁政标榜自己的大宋官家,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安向来聪慧,可有办法解决这五万流民?”赵煦期待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愕然:“这难道不是几位相公该考虑的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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