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乌黑崭新的燧发枪塞到赵颢手里,还搭配了一袋火药和一袋铁丸。
赵颢新奇地把玩一阵,不解地道:“我要这玩意儿作甚?”
“防身。”赵孝骞言简意赅地道。
赵颢笑了,脸上的肥肉褶子漾出了肉色的波纹。
“本王出入扈从如云,禁军护侍左右,何需亲自防身?”
赵孝骞淡淡地道:“当初孩儿在暗巷里遇刺前,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一句话噎得赵颢半晌不吱声。
你以为噎一句就完了?不,赵孝骞必须孝出天际。
“父王风流,四处甩籽,外面私生子多不多我不知道,但仇家一定不少,被你糟蹋过的小娘子中娘子老娘子,她们没丈夫没官人吗?”
“她们的丈夫蒙在鼓里倒也罢了,若是知情而怀恨,父王可要小心了,莫教他们找到机会,命悬一线之际,这支枪或许能保父王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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