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冷哼一声,道:“好大的狗胆!这曹宁凭仗了什么,区区一個司库竟如此跋扈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春和仍然柔声道:“曹宁倒也不完全是仗了其父曹安贞的势,官家或许忘了,曹宁曾服侍过太皇太后数年,元祐四年起,曹宁便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,日夜服侍她老人家洗漱梳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皇太后当年深恶楚王正妃冯氏,曹宁跟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之下,多少对冯氏有些憎恶,故而相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因为郑春和提起了“太皇太后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说出来不孝,但赵煦这些年在心中不知默默画了多少小圈圈,诚心祝福太皇太后早日位列仙班。

        登基十年,被太皇太后把持朝政,直到他成年了也绝口不提归政于天子,赵煦对这位祖母其实早已恨意渐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听曹宁曾经竟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,赵煦心中的恶感更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孝骞为母报仇,正是孝子典范,就算杀了曹宁也不过分,曹宁无端欺辱他的母亲,该打该杀,赵孝骞没做错。”赵煦淡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春和凛然,当即便记下了赵煦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相当于给整件事定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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