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赵孝骞及时摁住了他的手。
“赵秀儿,你坐下。”
叹了口气,赵孝骞低声道:“官家,莫祸祸人了,人家是开店求生计的,你把人家的厨子带走,跟砸了人饭碗有何区别?”
赵煦这才醒过神来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朕以后多微服出宫几次,来关照他的生意便是。”
扭头四顾,看着街上人来人往,赵煦叹了口气,道:“外面比宫里好玩多了,没有看不完的奏疏,也没有朝臣们各种斗心眼耍嘴皮……”
“而朕,每天睁眼醒来第一件事,便是琢磨如何推行新法,如何制衡朝局,如何与朝臣们斗智斗勇……”
“朕这一辈子,几乎全要耗在这朝堂上了,此生若不能做出一点功绩,一生耗尽,死后或许还会被后人上个恶谥,吃力不讨好。”
赵煦黯然叹息,神情渐渐消沉下来。
赵孝骞明白了,最近一段日子推行新法,排挤旧党,赵煦其实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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