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,若非陈守警觉,这基本就是个必杀之局,第一轮射向马车的利箭,赵孝骞根本没法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敌人也非常理智,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死士,两轮箭雨而不中,陈守等人又拼命制造动静,敌人于是便选择了抽身远遁,不再恋战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兵马司和陈守等人重重保护,赵孝骞脸色铁青回到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府内,赵颢似乎已得到下人的通报,正在银安殿焦急等待,见赵孝骞回来,赵颢神色一喜,急忙迎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儿可伤着了?”赵颢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努力挤出一丝微笑:“父王,孩儿无事,几名禁军兄弟为保护我受伤了,还请父王赶紧找大夫医治,并优加抚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挥手令下人速办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安殿内,赵颢屏退下人,殿内只剩父子俩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沉下脸,道:“吾儿可知是何人谋划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摇头,这事儿委实不好查缉,他甚至连怀疑对象都没有,因为可能的嫌疑人实在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朝堂的旧党势力,几乎都有作案的动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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