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脸通红地起身,再次赔礼致歉,又狠狠瞪了赵孝骞一眼,坐下,继续抚琴。
苏辙的性格除了有点顽固外,还算比较豁达,展颜呵呵一笑,捋须道:“老夫保证不骂人,也保证说人话,坐吧,今日老夫心绪不佳,后生陪老夫饮几杯便是。”
赵孝骞于是只好坐下。
斟酒,端杯,敬酒,一口闷,一气呵成。
苏辙满饮一杯,望向赵孝骞笑道:“世子认为,大宋推行新法利于社稷,苍生有救?”
赵孝骞苦闷地斟酒,叹道:“苏侍郎,不聊政事行吗?晚辈什么都不懂,新旧之争,论不清楚的。”
“如果您非要与晚辈论个是非对错,朝会上咱们再聊,单挑群殴都行,你我战力三七开,未尝不可一搏。”
抚琴的姜妙仙拼命抿住唇,这次忍住了。
苏辙看了看自己枯瘦的身躯,又看了看火力旺盛的十八岁小伙儿赵孝骞,干咳两声道:“世子说笑了,三七开未免有些夸张,老夫不是妄自菲薄,单论武力,委实不如世子甚也。”
赵孝骞严肃地解释:“苏侍郎莫误会,晚辈说的‘三七开’,指的是我揍你三拳,你过头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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