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王只负责吆喝,给赵煦省了一桩麻烦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日他一直在犹豫,要不要给赵颢一个实权官职,毕竟赵颢是谏议新法的急先锋,不掌实权便是名不正,言不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若给了官职,便是违了祖宗之法,赵煦会被朝臣们骂得狗血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赵孝骞代表楚王府主动退让,又表示愿意继续号召鼓动推行新法,天下的臣子若都像楚王父子这般识情知趣懂分寸,赵煦该延寿多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赵煦,对楚王府的印象又好了几分,望向赵孝骞的目光愈发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明白了,只是委屈了楚王叔,朕一时无法补偿,改日必登门道谢。”赵煦微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道:“父王倒是不怎么委屈,他挨的骂,大多被官家帮着挡下了,真正委屈的是官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说过,您与楚王一脉既是君臣,也是自家宗亲,既是一家人,官家有忧难,楚王一脉愿为官家分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是一门艺术,赵孝骞的话令赵煦心情特别愉悦,熬了一夜的疲惫身体此刻都觉得松快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聊点家族闲事,增进一下感情,谁知赵孝骞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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