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则上,陈守是不能听从楚王命令的,他们属于殿前司直属,只负责保护楚王府家宅,楚王本人都调不动一兵一卒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了,这位禁军指挥是个耿直,但又有点小心机的人,人在汴京当官,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,没有一点小心机还真混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守,我不为难你,今日你和禁军兄弟便听我号令,出了任何事,由我一力……嗯,由我父王一力担之,你若不放心,父王可作保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守仍犹豫,然而想到自己在楚王府当值两三年了,这几年楚王待他不差,不出意外的话,未来几年可能也要在楚王府继续当差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这次不帮忙,恐怕他与楚王父子的关系会搞得有点僵,未来当差也做得不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陈守权衡之后,终于一咬牙:“好,今日末将和麾下弟兄全听世子的,当然,前提是莫闹出人命,不然真就闹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道:“放心,我胆子小得很,杀人这种事,我连听到这个字眼儿都瑟瑟发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嗯,你胆子小,我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胆子小的人跑到玉清宫耍无赖,蹭吃蹭喝好几天,玉清宫的道士们敢怒不敢言,不得不好吃好喝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守突然很怀念以往那个懦弱孤僻的世子,至少不惹事,尤其是,不拉着他们禁军一起惹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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