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皇太后已薨逝,官家今年亲政,大人,时代变了!”
“官家需要第一个站出来提新法的人!父王,楚王府这次能否转危为安,全在父王这道奏疏了!”
“父王若不写,今晚就要蹲大理寺的监牢,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全都要扣在父王头上,若父王站出来提新法,楚王一脉兴许还有希望。”
赵颢神情呆滞,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:“你的意思是说,官家早有变法的心思,只是太皇太后在世时,官家尚未亲政,不得不屈从太皇太后的意思推行旧法。”
“太皇太后薨逝,官家已亲政,他更希望的是复行新法?”
赵孝骞重重点头:“是,官家隐忍多年,如今亲政,欲行新法,先来个杀鸡儆猴,试探朝臣们的态度,而父王……”
赵颢懂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,道:“所以,本王就是那只鸡?因为本王那道奏疏里提了司马光,提了继续推行旧法?”
“虽然有点不敬,但……是的,父王就是官家单拎出来的那只鸡,杀给朝臣们看的。”赵孝骞无奈地道。
赵颢若有所悟,难怪这次针对他的风浪来得如此猛烈,原来背后针对他的人竟是官家。
赵颢呆怔半晌,突然怒发冲冠:“本王哪里像鸡了?本王明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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