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咱们新来的知府,似乎跟别的官儿不大一样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凭他到任才数日,便将真定府衙的官儿一锅端了,这手段,这心计,定与别的官儿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中又出现了神秘的知情人士:“你们只知他是新来的知府,却不知他在汴京是何等的显赫尊贵,人家爵封郡公,是当今官家的宗亲兄弟,这分量是刘谦谅之流能比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年的宋夏之战,知道吧?尔等可知率军攻破西夏都城的将军是谁?没错,就是咱们这位新来的知府,赵郡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尔等是否知道,跟随赵郡公破西夏都城的将士是谁?没错,就是如今驻守在咱们真定城东郊大营外的龙卫营,这三万余龙卫营将士几乎已成了赵郡公贴身的禁军,赵郡公无论到哪儿都带着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中顿时发出惊叹声,也不知惊叹赵孝骞的身份,还是惊叹这位知情人士的消息之灵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仍低调地站在人群外,笑吟吟地听着他们的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挺有意思的,就像看着别人拍摄的镜头下的自己,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分裂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赵郡公,可不是凡人,宋夏一战,逼得西夏国主对咱大宋俯首称臣,割地让城,年年岁贡,大宋开国百余年,何曾占过这等便宜,都是赵郡公的功劳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对他可宠信得很,当朝宰相都要看他三分薄面,收拾刘谦谅这等恶徒还不是手到擒来,人家刚到任才几日,便对刘谦谅下手了,可见两者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,赵郡公挥手可灭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正兴致昂然地听着别人吹嘘他,感觉爽歪歪的时候,人群中突然有人叹了口气,道:“王侯将相之功,与我等草民何干?赵郡公固然厉害,可人家终究是当朝郡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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