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终究还是太保守了啊。
赵煦的意思,分明是想把真定府官场一案的影响力降到最低,毕竟案情太严重,整个官场都烂了,传出去对皇帝对朝廷都不光彩。
如果再传出汴京朝臣还有人当他们的保护伞,就更不光彩了,赵煦要面子,丢不起那人。
再说赵煦这么做,多少也有几分保护赵孝骞的意思,捅出这么大的篓子,几乎连根拔起了一张严密的关系网,赵孝骞不知又触动了多少人的蛋糕,如今赵孝骞使命在身,不宜在京师再结政敌了。
虽然朝堂的涉事官员没被处置,但赵孝骞知道,这些涉事的朝臣恐怕也好不了,过不了多久,赵煦一定会寻个别的由头,把他们该治罪的治罪,该贬谪的贬谪。
圣旨已下,赋税已免,赵孝骞最挂心的这件事终于有了结果,由衷地舒了口气。
心底里还是非常感激赵煦的,就任真定府任重道远,若没有赵煦在汴京的信任和帮助,赵孝骞做事不知比现在难多少倍。
如今能够如今轻松地解决真定府内部的事,不是因为他多有本事,而是因为他……踩在赵煦的脑袋上?
府衙后院被烧成了焦土,赵孝骞只好招待宣旨的中书舍人住在真定城内的驿馆。
宣旨的中书舍人勉强算熟人,名叫张商英,当初宋夏谈判结束后,也是他来宋夏边城宣旨,与赵孝骞同归汴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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