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颢悠悠地道:“我儿如今已就任真定府,那可是个好地方呀,群敌环伺,虎狼之地,兴许任何意外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这人呢,一辈子没讲过什么道理,只要我儿有任何意外,我觉得是谁干的,那就是谁干的,不讲究人证物证,同归于尽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佶震惊地看着他,忍不住道:“楚王叔,佶儿真没打算……子安兄长出了任何事,不能都怪到我头上吧?他的仇人可不止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笑眯眯地道:“刚才不是说了么,我这人不讲道理呀,你跟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什么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佶怔怔地看着他,良久,垂头叹道:“是,佶儿明白楚王叔的意思了。子安兄长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哈哈大笑,拍了拍他的肩:“你这年轻人不错,咱们都是宗亲,以后两家多走动,不可疏远了亲情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说话时,已走到了宫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宫门,赵佶向赵颢行礼后,默默地上了自家的马车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站在宫门前,眯眼盯着赵佶的马车慢慢消失,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决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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