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想了想,道:“真定边军五万,其中一万禁军,还有四万厢军,这四万厢军的将领可有涉事?”
赵信道:“两位厢军指挥使多年来被真定官场排挤,与众官员格格不入,据皇城司所查,两位厢军指挥使似乎并未涉事。”
赵孝骞舒了口气:“还好,没有烂到彻底。”
神情有点凝重。
真定府如此,大宋别的地方官府是怎样的现状?
这个问题太沉重了,都不敢想。
一个朝代亡国前,不是没有征兆的,从朝堂烂到地方,根子都腐烂了,这个朝代也就没救了。
抬头看了看天色。
天还未黑,天色灰蒙蒙的,凛冽的寒风拂过树梢,发出凄厉的尖啸。
“要下雪了。”赵孝骞喃喃道。
定了定神,赵孝骞道:“赵信,你执我手令与虎符,马上去一趟东郊龙卫营驻地,告诉种建中,今晚我要调兵入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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