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刘谦谅叹了口气,道:“官府负担如此之重,如今又要多养三万余兵马,咱们真定府辖下九县的百姓,应该帮朝廷和官府分担一二才是。”
“幸好咱们真定府的百姓向来深明大义,不会反对的,毕竟朝廷的兵马是为了帮他们抵御外敌,保护他们的性命田产和房屋……民间养牛马都知道给它们喂点草料,将士们总不能饿着肚子保护他们吧?”
赵孝骞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加赋?”
刘谦谅笑了:“赵郡公果真是聪明人,不错,边境不稳,百姓若想保命,总要多付出一点身外之物。”
“下官的建议也是合理合法,纵是告上朝廷金殿,下官的理由也站得住脚,至于加赋之所得,赵郡公,就按咱们商量好的,您得四成,下官和其余的同僚共得六成,不知郡公意下如何?”
赵孝骞沉默半晌,突然笑了,身子靠在椅背上,长长呼出一口浊气。
前世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恶官酷吏的嘴脸,今日算是亲眼见着了。
一脸笑意吟吟地说出世上最恶毒的话,他不知道自己轻飘飘动动嘴皮子,落到百姓头上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。
真定府的民间已穷困贫瘠至斯,他竟还变着法儿的压榨百姓,试图榨干百姓的最后一滴油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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