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却盯着他手里的那锭银子,叮嘱道:“葛老丈可要保管好银子,轻易不可显露在外人面前,不然恐会惹人起了歹心。”
葛老丈连忙道:“好的好的,回头老朽把银子绞碎了,去府城里兑换成铜钱,定不让人发现。”
“刚才那位贵人是个好人啊,这锭银子可救了命了。”
女子终于好奇地问道:“那位贵人是官儿?当官的有这么好心吗?”
葛老丈迟疑了一下,苦笑道:“应该不坏吧,他不一样,老朽除了这条贱命,就只剩了一亩薄田,他能图我什么。”
女子又问道:“那贵人什么模样?可有说清他所任何职?”
老丈摇头:“没问,说了我也听不懂,但跟随他的扈从不少,应该是个大人物,不过他年纪可轻,二十来岁的样子,真是奇怪了,二十来岁难道就已考取了功名,有了官身?读书应是很厉害的。”
女子轻柔地一笑:“葛老丈怕是没出过村,很多人一出生就有了官身,人家投胎投得极好呢。”
葛老丈笑了笑,道:“都是命里注定的,咱们穷人也只是羡慕了,不过这位赵官人说,他能让咱们过上好日子,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,姑且听之吧。”
女子奇道:“您知道他姓赵?”
“临走前问了一嘴,他说他叫赵孝骞,半年内咱们的日子过不好,可去真定府骂街,哈哈,倒是个有趣的官人。”
女子的表情瞬间凝固,绝色的脸颊不知不觉间涨红,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,激动却努力强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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