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目光闪动一下,笑道:“歌照唱,舞照跳,多年积弊,非一朝一夕可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急道:“郡公也拿他们没办法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瞥了他一眼,道:“我若将他们一锅端了,可知汴京朝堂会引发怎样的地震?手里没有真凭实据,无缘无故把真定官场和军队来一次大清洗,你以为朝廷是我家开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这群人在汴京朝堂有靠山,我连他们的靠山是谁都不知道,拿下他们后,难道让我等着别人在暗地里放冷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们连根拔起,那就最好不要乱动,别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一愣,然后歉意地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实有点急了,自己刚才热血冲脑,居然还不如一个年轻人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李清臣聊了许久,屋外传来陈守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禀世子,真定府上下官吏在正堂求见,今晚各位官员在城中设宴,为世子接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得很灿烂:“白吃白喝,其乐无穷,今晚我得领教一下真定府的菜肴是何等特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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