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洪基淡定地道:“朕会修书予尔宋国皇帝,表达歉意。”
“赔偿呢?辽主为何一句不提?”苏轼步步紧逼道。
耶律延禧忍不住怒道:“宋使,适可而止!”
苏轼盯着耶律延禧怒道:“你们辽国才应适可而止!且不说澶渊之盟在前,就说我大宋每年予尔辽国五十万两岁赐,你们辽国收了岁赐,反过来却还调动兵马,在边境烧杀抢掠,此举何其无耻!”
耶律洪基终于也怒了,再好的脾气,也忍不了被人指着鼻子骂无耻。
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耶律洪基盯着苏轼的脸,缓缓道:“宋使失礼了,你代表的是宋国皇帝,你说的每一句话,朕都会当做是宋国皇帝亲口说的,说话之前还请三思。”
苏轼摇头:“不必三思,若外臣的话触怒了辽主,斩我又何妨,但我大宋的公道,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!”
接着苏轼又道:“外臣还听说,真定府边境上,有一万辽骑在频频活动,对我大宋虎视眈眈,外臣敢问辽主,此举意图何在?贵国是打算与我大宋全面开战吗?”
耶律洪基冷哼道:“不过是寻常的兵马调动演武,贵使想多了。”
苏轼哈哈一笑:“好,外臣信了,有件事外臣想告诉辽主,我大宋皇帝的宗亲兄弟,安乐郡公赵孝骞,如今已奉旨知真定府,并兼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,赵孝骞的名字,二位应不陌生吧?”
耶律祖孙俩愣了一下,接着悚然一惊,飞快对视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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