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说买卖盈利,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,对待百姓更是残暴不仁,由于边城偏远,无人伸张正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一手遮天,对百姓动辄打杀,下面县乡官员敢怒不敢言,更不敢劾诉,因为他们的诉状根本出不了真定府,就算到了汴京朝堂,也很快会被人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越说越激动,眼眶已是通红,眼里蓄满了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表情平静,他不信誓言,同样也不信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呢?除了向汴京朝廷上疏,你还做过什么?”赵孝骞语气平静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摇头:“下官刚到任时,就试过与这股势力对抗,初到的那几个月,下官几乎每月都有奏疏呈送汴京,后来没有结果,下官渐渐明白了他们的背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仍不肯屈服,用了半年时间走访辖下县乡,暗访民情,后来却被人匿名投书警告,说我若是再不合群,恐会暴病死于任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不知为何,我在真定城里越来越被孤立,最后连普通的差役我都调遣不动,上告无门,下遣无用,我这两年的知府实在是憋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冷笑:“我现在很好奇,这帮人到底多硬的后台,竟真把自己当成了分封的诸侯了,中央朝廷都管不住他们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叹道:“郡公,这里是边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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