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臣闻言,后背又冒了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不知为何,汗腺特别发达,大约是年纪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赵郡公,这鼓应是多年没人敲过了,至少下官在任的两年里,没见有人敲过。”李清臣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他不敢说谎,尤其是这种一查就戳破的谎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又问道:“这两年里,真定的刑案和治安案以及民事纠纷若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神情一紧,不假思索地道:“真定府辖下九县,每县皆有治案,以前的不提,下官在任的两年里,九县涉命刑案共计十三桩,余者如偷盗,劫掠,谋财等刑案大小约百余桩,至于民事纠纷,更是不计其数,大多已在当地县衙调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瞥了他一眼,淡淡地道:“涉命刑案只有十三桩,倒是民风朴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,一时间分不清赵孝骞这句话是真心赞许,还是暗含讥讽,此刻他的心情愈发如履薄冰,深深地觉得这个年轻人果真不是轻与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府衙的前门打量之后,赵孝骞与李清臣进入府衙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府衙内已落了一片薄薄的雪,经过前庭,里面便是传说中的大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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