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听汴京同僚来信说,这位赵郡公看似年轻,但绝不是善茬儿。
刚才他能眼皮都不抬便废了一个壮汉,根本无视明正典刑的程序,李清臣若回答得不对,焉知他不会用同样的手段办一个官员?
官家对他如此宠信,在他眼里,废一个街痞跟废一个地方官员,恐怕没什么区别。
沉吟片刻,李清臣慎重地道:“赵郡公,可否与下官寻一处僻静无人之处,待下官为您详述?”
赵孝骞笑道:“当然可以,刚才那点小小的不愉快我已忘了,走,咱们进府衙。”
与大宋几乎所有的城池一样,府衙都位于城池的正中心。
一行人继续步行,赵孝骞边走边看,路边的每一家商铺和每一个路过的百姓,他都会仔细观察,神情若有所思。
越看心情越沉重。
汴京与真定,同样是大宋的城池,但两座城池里的百姓和商人,精气神竟完全不一样。
汴京城里的百姓,日子虽然过得不算富足,但街上的路人和商人表情是开朗的,逢人便见礼寒暄,街上热热闹闹,说话和和气气,那是一种无法演出来的市井烟火气,人走在街上都会感到由衷的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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