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那么一刹,赵孝骞老脸一热,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这种尴尬的感觉仅仅只有一刹,赵孝骞很快理直气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尴尬个啥?老子的本来就是儿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,这么晚还没睡呢。”赵孝骞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叹了口气,道:“本来睡着了,不知为何夜半惊醒,总觉得有人谋本王的财,心里不踏实,出来走走……我儿你这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面不改色地道:“孩儿也和父王一样,睡到半夜惊醒了,总觉得钱不够花,心里不踏实,也出来走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冷笑:“出来走走,就走到本王的书房来了,而且翻箱倒柜找机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的书房太乱,孩儿无聊,顺手帮父王收拾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缓缓走了进来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叹道:“行了,咱父子演给谁看呢?老实告诉你吧,为父也缺钱,王府有了进项,为父马上就花出去了,所以别打书房的主意了,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也坐了下来,道:“孩儿马上要赴任真定府,您知道的,没钱办不了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嗯了一声,道:“我儿的前程,为父绝不耽误,待下一季的雪盐和茶叶分了利,为父我派人马上送去真定府,不多不少大约二三十万两还是能凑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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