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宰相来说可不是好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通过章惇的观察,赵孝骞的政治立场其实是非常模糊的,如果与赵孝骞的仇怨越结越深,人家索性一转身,投奔旧党的怀抱,以赵孝骞的分量,章惇以后推行新政可就阻碍重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什么大势所趋,大势也是人创造的,如今的新政确实存在许多弊病,朝野褒贬甚多,赵孝骞若是利用官家的信任,游说官家废除新法,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章惇的眼神愈发黯淡,垂头站在朝班中,对外面的纷扰已浑然无视,眼神光芒闪烁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大庆殿内,赵孝骞一席话已令满殿文武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邢恕,被赵孝骞怼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拿出来的可是实实在在的罪证,能证明皇城司没拿错人,黄履三人本就该抓,赵孝骞哪里做错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邢恕等人对赵孝骞责难,反倒有一种助纣为虐的嫌疑,一群人帮着黄履喊冤,你们什么立场?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苏轼抓不抓已经不重要了,甚至都没人敢提这茬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赵孝骞从头到尾没为苏轼的清白争辩半句,但神奇的是,苏轼的形象竟莫名其妙变得高大伟岸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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