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恕呆怔半晌,见殿内群臣一片寂静,目光纷纷集中在他身上,邢恕有些挂不住老脸。
“好,就算你皇城司没有阻拦拿问苏轼……”
话没说完,赵孝骞摆手打断了他:“金殿之上,当着我大宋君臣的面,邢侍郎每句话都要说清楚,每句话都要负责任。”
“什么叫‘就算’?用辞不可太含糊,邢侍郎给个准话,我皇城司到底有没有阻拦你们拿问苏轼?”
话锋逼人,言语犀利,邢恕脸色铁青,却实在拿不出理由指责赵孝骞。
沉默片刻,邢恕咬着牙道:“好,你皇城司确实没有阻拦拿问苏轼!那么我倒要问问,皇城司为何无故拿问黄履三人?”
赵孝骞嗤地冷笑一声:“堂堂刑部侍郎,用辞如此无知且武断,真不知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……”
邢恕大怒,却见赵孝骞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摞纸,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,上面落款处还画了红押。
双手捧着这摞纸,赵孝骞朝赵煦躬身道:“经皇城司查实,御史中丞黄履,侍御史来之邵,中书舍人林希,此三人为官以来横行不法,贪墨甚巨,卖官鬻爵,牵涉命案,种种不法皆有其证。”
“这是三人的罪款和供状,朝中诸公若有疑虑,皇城司可公开这些罪款供状和证据,任由诸公自行查核,若有半点冤枉构陷三人,我和皇城司愿承担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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