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府家宴已毕,赵孝骞起身告辞。
苏轼打了个呵欠,随意地挥了挥手,也不提相送,起身便回后院休憩去了。
苏辙对兄长的做派自是无奈,朝赵孝骞苦笑连连,兄长这性格太过狷狂不羁,就连寻常的礼节也是潦草随意,常常因此而得罪人。
赵孝骞却不以为意地笑笑。
那是苏轼耶,这狷狂不羁的模样才叫合理好吗。
他若是遵守世俗礼仪的人,怎么会干出“怀民亦未寝”的缺德事?
想象一下当时的画面,精神奕奕的夜猫子苏轼,拉着一脸想死的张怀民,强行在庭院里散步,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……
张怀民也是好脾气,换了赵孝骞的话,一定把苏轼的屎都打出来,文坛领袖的名头都救不了他。
苏辙亲自将赵孝骞送出府门,直到赵孝骞快上马车时,苏辙表情迟疑,几番欲言又止。
赵孝骞看出来了,不由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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