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瞪着他,咬牙缓缓道:“老子亲手做的羊肉,你在里面放香菜?”
“竖子无知!什么香菜,这叫‘芫荽’。”老头儿浑然不觉大祸临头,犹自用学术的态度与他坐而论道。
院子外,几名下人远远看着,早已瑟瑟发抖。
犯了世子最大的忌讳,王府的天塌了!
“来人!”赵孝骞突然暴喝。
院子外的几名下人犹豫了一下,还是战战兢兢上前。
“把这老匹夫的脑袋塞进王府的粪坑里,特么的,今日我请客,管饱!”
下人们二话不说,将老头儿的双臂反扣,架住就走。
老头儿一脸莫名其妙,不明白为何这货说翻脸就翻脸,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?
原因来不及细究,但赵孝骞的话他听懂了,老头儿吓得奋力挣扎:“且慢!且慢!老夫是客人……”
“客人更要管饱,押下去!”赵孝骞挥手,脸色仍很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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