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愤怒,上疏参劾,雪片似的奏疏飞进中书门下,政事堂的几位宰相的工作量顿时多了好几倍,全都是朝臣们参劾赵孝骞的奏疏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国子监的学子们却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以皇城司的名义给国子监发的函,终究还是起到了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周秩真的被拿问后,国子监祭酒这时也发现,皇城司这次是玩真的,谁再敢跳出来闹事,皇城司真会把人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学子被办尚且罢了,主要皇城司事先已给国子监祭酒下了公函,而祭酒仍然没能约束好学子,那么皇城司办了闹事的学子们之后,很难说会不会把祭酒顺手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国子监祭酒也怂了,立马下令关闭国子监大门,将所有的学子关了禁闭,严令学子们不准外出惹是生非,否则开革出监,永不准参加科考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子监消停了,但朝堂却更热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秩只是个七品言官,他的死活事小,重要的是,皇城司越权了,气焰越来越嚣张了,竟然把朝臣当成了笼里的鸡,想抓谁就抓谁,这脾气可不能惯,不然以后谁大谁小?

        你一个直属皇帝的鹰犬机构,凭什么权力能凌驾于朝臣之上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赵孝骞无可避免地成为了众矢之的,一天之内,参劾赵孝骞的奏疏破了历史纪录,大宋自立国以来,没有任何一个朝臣这么惹人恨,几乎是被满朝文武异口同声,口诛笔伐。

        奏疏太多,事件严重,政事堂的相公们压不下去,而宰相章惇也在有意无意地让朝臣和赵孝骞的矛盾更尖锐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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