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秩心中又开始愤怒起来:“你……未得诏命,肆意妄为,无故拿问朝廷官员,赵孝骞,你想好如何与官家解释了吗?”
赵孝骞微笑道:“当然想好了,准备动你之前我便有说辞了,周秩,你涉嫌谋逆,罪不容赦,皇城司缉拿谋逆罪臣,正在职权之内。”
“放屁!本官何时谋逆了?你罗织罪名,构陷忠良,你以为满朝文武都是瞎子么?”周秩气极骂道。
赵孝骞不慌不忙地笑道:“进了冰井务,你自然会承认谋逆的,刘都知,你说对吗?”
旁边的刘单笑得比花儿还灿烂,忙不迭道:“包在奴婢身上,只要进了冰井务,奴婢就算让他承认自己是条狗,那么他就是狗!”
周秩大怒,开始奋力挣脱绑在身上的绳子。
赵孝骞却眯起了眼,盯着周秩的眼睛。
“周御史,我赵孝骞自问未曾得罪过任何人,这一次我也没有主动招惹你,可你却暗中煽动国子监学子,打算把事情闹大,逼官家收回封赏圣旨……”
“现在你却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,所以我有点不明白了,明明是你先动的手,我不过是被动反击,为何搞得好像我才是罪该万死的人?嗯,什么逻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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