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怎么敢的,居然给周秩扣上如此一顶大帽子,会死人的!
邢恕铁青着脸,盯着勾押官拿了周秩,转身便离去。
直到皇城司所有人都离开了宅院,邢恕才咬牙道:“老夫,老夫要上疏,要参劾!赵孝骞,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
一众宾客纷纷附和,义正严词地表示联名上疏,要到朝会上与赵孝骞论道理。
皇城司离去了,宾客们仿佛又活了过来,一个个义愤填膺,似乎忘了刚刚在皇城司面前,众人吓得像鹌鹑一样不敢吱声,现在却又开始得瑟了。
勾押官此时已走出了邢恕府邸的大门,听着身后一阵义愤填膺的怒骂叫嚣声,勾押官嘴角微微一笑,眼神轻蔑。
文官,呵!
…………
冰井务来活儿了。
延福宫偏僻的殿落外,刘单搓着双手,兴奋地踮脚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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