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单躬着身道:“还是御史周秩的案子,奴婢幸不辱命,把周秩侍候得服服帖帖,该有的口供都录下画押了,如今周秩的价值已不大,人也只剩了半口气吊着命,奴婢想请示郡公,周秩是否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刘单手掌化刀,轻轻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,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想了想,道:“周秩的同党呢?拿下几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党共计十一人,皇城司已全部拿下,都关在冰井务里,奴婢每天都小心侍候着他们呢。”刘单露齿一笑,笑容十分变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转过脸去,这笑容让人心里瘆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拿下的十一人外,周秩一案还有两名在地方为官的同党,冰井务刑讯周秩后,发现这两个同党与周秩事涉不法,但罪行可轻可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要拿人,皇城司必须出京远赴河北,所以奴婢还想请示郡公,这两人究竟拿不拿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突然陷入沉思,许久后,缓缓道:“周秩先留他一条命,至于河北的两名同党……先不拿人,我做个布置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不明白拿问两名同党的事,如此简单为何郡公要复杂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拍了拍他的肩,笑道:“你做好自己的事,我自有安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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