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刚刚建立交情的忘年交,赵孝骞都忍不住为他发愁。
这老货在任时得罪那么多人,将来致仕告老时,能平平安安回到家乡吗?
无所谓,今日与章惇消泯了恩怨,对赵孝骞来说也算收获。
如果可以,谁愿意到处结仇,把朋友搞得多多的,敌人变得少少的,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。
那种不惧与天下人为敌的热血中二念头,赵孝骞上辈子初中毕业后就没想过了,回忆当年时只觉得羞耻。
我特么犯天条了,凭啥天下人都辛苦跑一趟来揍我?
章惇气呼呼地告辞了,事实证明,忘年交不是那么好交的,彼此的代沟不仅仅是年龄,还有思想。
赵孝骞将他送出王府门外,看着章惇一言不发上了马车。
生气归生气,章惇居然没忘记带走一斤茶叶,说明人家不愧是宰相,把利益和情绪分得很清楚。
目送章惇的马车离去,赵孝骞正要转身,发现赵颢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,同样目送章惇的马车离去。
不过赵颢盯着马车的眼神有点深邃,一对小绿豆眼眯起来,似乎有点阴险的样子,与赵孝骞印象中那个憨厚又荒唐的亲爹形象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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