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恍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俩相对而视,眼神深邃且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王殿下和楚王世子,老的纳了十几房侍妾,小的也有三个,父子俩每晚跟蜜蜂采蜜似的,这朵花上采一采,那朵花上采一采,早上起来又给自己立人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生在富贵人家,也不是无忧无虑,看你我父子,各有各的辛劳,说给外人听,谁懂啊。”赵颢黯然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也叹息:“是啊,谁懂我们的辛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天下,终究是劳心者最累,我们默默无闻地操劳,只是为了天下贫苦的子民百姓过上好日子,偏偏却还有那么多百姓骂我们为富不仁,真是岂有此理……”赵颢越说越气愤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脸颊微微一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再搭话了,活爹显然都入戏了,你到底操劳了什么,自己心里没数吗?这副理直气壮的嘴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,好了好了,可以收神通了……”赵孝骞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打了个呵欠,神情愈发萎靡,懒洋洋地道:“回头用了早膳,本王还得去补一觉,睡醒了再继续忧国忧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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