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日,赵孝骞蹲在家里,除了跟仨婆娘胡搞瞎搞,然后就是独自研究新菜。
洗地毯的活动有些乏味了,于是叫来王府的马夫,牵马站在院子里,命令马夫给马儿修蹄子。
当日子过得如此无聊时,赵孝骞知道,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了。
人不仅是群居动物,同时也是社交性动物。
被皇帝封赏本来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儿,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算怎么回事?明明是为国立了功,搞得像做了亏心事似的。
凭啥?
“特么的,当不当官儿是我能决定的吗?大家都反对,老子就不过了?”赵孝骞恨恨地咒骂,然后扬声道:“叫陈守备车,我要出门!”
半个时辰后,潘楼街,第一楼灌汤包店。
赵孝骞仰头看着紧闭的店门,陷入了沉思。
陈守站在他身后,悄悄地后退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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