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,只是枢密院和真定府这两桩差事……圣旨已下,官家不可能收回成命,不如静观其变,若是朝堂闹得太凶,你不妨上一道婉辞奏疏,算是走个过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稀里糊涂的脑子,被赵颢这么一解读,哎,瞬间通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想起什么,赵孝骞好奇地打量赵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对朝堂事洞若观火,所闻所见如此精妙,您是如何知道官家的意思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捋须微笑,然而脸皮太肥厚,颔下的胡须只钻出来寸许,捋须的飘逸动作难免打了几分折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虽是个闲散亲王,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,朝堂的人和事起起伏伏,这些年看多了,自然便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帮着总结道:“就是‘人老成精’的意思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笑脸一僵,想了想,确实贴切,但不是太好听,于是沉着脸道:“不会聊天就闭嘴,多看多听,少说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孩儿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俩聊通透后,赵孝骞告辞离开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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