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思考自己一贯以来的表现是不是内敛得太过分了,以至于给了别人一种软弱可欺的印象,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挠自己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暗中煽动国子监学生的,应该是某位官员吧?是国子监的官员,还是朝堂上的官员?”赵孝骞盯着蔡攸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蔡攸笑了:“郡公明见,是朝堂上的官员。此人遮遮掩掩买通了几名学生,让他们在国子监煽风点火,自以为做得隐秘,但在下本就是国子监的学生,国子监内的事,没有我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干的这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监察御史,周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皱眉,喃喃道:“这名字……咋听着有点耳熟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蔡攸道:“郡公还在西夏为国征战时,周秩便在朝会上参劾郡公,说你纵兵抢掠,要求朝廷严惩,后来被楚王殿下顶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愈发疑惑:“我得罪过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即赵孝骞想起了什么,立马放弃这个愚蠢的问题,又道:“周秩是什么来路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赵孝骞问到点子上,蔡攸道:“周秩虽是七品言官,但他坐到这个位置上还不到一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年,章相公奉诏入京,被官家任为宰相,章相公大肆清理朝中旧党,旧党既去,许多位置空了下来,新党官员立时补了上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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