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杯不由分说,便朝章楶的嘴里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楶瞪大眼睛挣扎,这一刻他不知为何想起了被逼饮鸩酒的梁太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搁下酒杯,笑吟吟地道:“章帅放宽心,梁太后之死,官家绝不会怪罪,反而会封赏你,你想想,弄死那个女人,给大宋解决了多大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仅免了将士们流血拼命,单从钱财粮草上来说,梁太后死了,给咱大宋的国库节省了多大一笔开销,战争打的可都是钱和粮食啊,咱们弄死她,简直是积下了莫大的功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宋夏停战,以及梁太后的死,对大宋的意义重大,从此以后,大宋对外的战略都要调整了,嗯,往更积极的方向调整,这桩功劳,比开疆拓土的意义更重大,大宋,官家,你我,都将受益无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楶叹了口气,端杯痛饮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反正事都干了,担忧还有什么意义,官家究竟如何评判,等汴京的圣旨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聊了很久,章楶暂时释怀,而一旁的萧光敬却有些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说完了吗?说完该上菜了!”萧光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是大宋内应的事,是汴京朝堂的最高机密,章楶自然不知,在他的眼里,这位辽使很跋扈,而且经常不说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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