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出来,放回去!”赵颢背对着他,却仿佛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。
赵孝骞讪讪将金粑粑放回原位。
赵颢叹了口气,道:“骞儿,你莫急,为父死后,这些都是你的……”
赵孝骞脱口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父王何时……嗯,父王,咱们说正事,您受累,帮孩儿解释一下圣旨。”
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赵孝骞与赵颢相对而坐。
赵颢此时的表情却突然变得肃穆,这模样令赵孝骞感到很陌生,似乎从未见过父王如此严肃过。
“领签书枢密院事,领知真定府事,柱国,端明殿学士……骞儿,注意到没有?这些都是虚职,并无一个实权,但意义却不凡,官家如此封赏,自有深意。”
赵孝骞点头,前面两个官职,都带着一个“领”字,其实就是挂个官名,并不具体行使什么职权。
后面的柱国和端明殿学士,更只是一种荣誉称号。
“官家封赏孩儿四个官职,全都是虚职,有何深意?”赵孝骞不解地问道。
赵颢笑道:“官家要重用你,但又要堵住天下悠悠众口,所以先在你的官职前加一个‘领’字,借以试探朝臣的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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