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军将士拖着被俘虏的武将便走,任由武将们绝望地破口大骂,赵孝骞仍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迟疑地道:“郡侯,杀俘似乎……不妥吧?若被朝中御史知道,怕是对郡侯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嗯了一声,道:“杀俘,不是杀降。杀降是重罪,杀俘嘛……就说他们死在两军交战之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次宋夏之战,我军纵然得利,但不可能灭掉西夏,所以,我们要尽可能地消灭西夏的中坚力量,让他们大伤元气,除了掳掠国库,也要杀尽西夏的人才和官员,如此至少可保我边境十年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恍然,这才知道赵孝骞的用意,不由钦佩拱手:“郡侯高瞻远瞩,用心良苦,末将之见,不如郡侯高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了笑,然后环视四周,叹道:“果然是座繁华城池,可惜咱们占领了却不宜久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传令收拾行装,一个时辰后,我军马上启程,退出兴庆城,向东奔行,与章楶所部会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,派快马向汴京报捷,此战官家担了不少压力,也该让他高兴高兴,克敌都城,呵呵,够他喝一顿庆功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也笑道:“梁太后怕是要掀桌子了。立国数十年,今日便是西夏的奇耻大辱,她这个太后把持朝政的日子应该不久了,莫说西夏朝堂臣子,就是民间那些权贵地主都恨不得把她生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叹道:“别笑得太早,莫忘了咱们屁股后面还有五万大军追着呢,占了便宜就赶紧跑吧,若被他们堵上,火枪再厉害也打不过,咱们全都得埋在异国他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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