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吧,辽主调停宋夏之战,怎么个意思?”赵孝骞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笑道:“在下临行前,陛下有吩咐,让我暗中偏袒宋国,给西夏一个教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西夏不是认辽国为宗主吗?你们辽国便是这般对待藩属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叹道:“西夏确实是藩属国,但梁太后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西夏幼主登基,梁太后听政以来,她对外愈见强势,不仅是对宋国频频挑衅启战,对辽国也日渐张狂跋扈,这几年不仅停了对大辽的朝贡,来往国书中对我大辽陛下亦诸般不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辽君臣忍了她两年,她却越来越过分,这次梁太后起三十万大军入寇宋国,事前我大辽竟毫不知情,事发后才知这疯女人胆敢如此,我大辽陛下十分震怒,这次下定决心不再护着西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摇头叹道:“果然,女人当家,房倒屋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乐了:“世子这话精辟,可不是么,梁太后这女人权欲极重,但自身却没什么本事,听政这两年四处得罪邻国不说,国内也被她弄得乌烟瘴气,听说反对她的朝臣权贵越来越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疯女人还是那种野蛮人的念头,以为只要一味发动对外战争,尽量多占邻国疆土,掳掠邻国子民,西夏就能靠此强盛起来,这疯女人,思路太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嗯了一声,道:“所以,这次宋辽联手,狠狠坑西夏一回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光敬笑道:“自然,我大辽陛下说了,必须给这疯女人一次狠狠的教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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